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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人类与信息遭遇的历史由来已久。詹姆斯•格雷克笔下的这段历史出人意料地从非洲的鼓语讲起(第1章)。非洲土著部落在尚未直接跨越到移动电话之前,曾用鼓声来传递讯息,但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呢?后续章节进而讲述了这段历史上几个影响深远的关键事件,包括文字的发明(第2章)、罗伯特•考德里的第一本英语词典(第3章)、查尔斯•巴贝奇的差分机与爱达•拜伦的程序(第4章)、沙普兄弟的信号塔与摩尔斯电码(第5章)。
但人类开始自觉地理解和利用信息始于克劳德•香农在1948年创立的信息论(第6、7章)。香农的信息论不仅推动了信息技术的发展,也引发了许多学科的信息转向(第8章),改变了人们对于诸如麦克斯韦妖(第9章)、生命的编码(第10章)、模因(第11章)、随机性(第12章)、量子信息论(第13章)等的理解。部分科学家甚至认为,构成世界的基础不是物质,不是能量,而是信息。正如物理学家约翰•惠勒所说,“万物源自比特”。
现如今,信息如洪流般淹没了我们,使我们深陷信息焦虑、信息过载、信息疲劳的困扰。但回顾历史,这并不是件新鲜事,人们也总是能想出应对手段。维基百科(第14章)、Google(第15章)便是我们的应对之一。无论对于信息的未来持何态度,有一点是确定无疑的,即我们人类是信息的造物。
作为《混沌》、《费曼传》、《越来越快》、《牛顿传》等畅销书的作者,格雷克不仅在书中细致还原了历史细节,通俗解释了各种理论,还生动刻画了几位不为大众所知的人物:可编程计算机先驱、超越时代的查尔斯•巴贝奇,第一位程序员、诗人拜伦之女爱达•拜伦,计算机科学之父、天妒英才的阿兰•图灵,以及全书的主人公、信息论之父克劳德•香农。
作者简介:
詹姆斯·格雷克(James Gleick)生于1954年,本科毕业于哈佛学院,曾长期在《纽约时报》担任记者和编辑,并多年为《时代》周刊撰写技术专栏。1987年,他的首部作品《混沌:开创新科学》入围了美国国家图书奖和普利策奖的决赛,并成为畅销书,使得“混沌”、“蝴蝶效应”的说法家喻户晓,现已销售超过百万册。其后他又陆续出版了《费曼传》(1992)、《越来越快》(1999)、《牛顿传》(2003)等书,相继被翻译成了二十多种语言。
他是最早一批投入Internet创业热潮的人。1993年11月,他与合作者联合推出了Pipeline互联网接入服务,率先提供了用户友好的图形界面。十四个月后,Pipeline以一千万美元股票的价格出售。
引子
第1章 会说话的鼓(似是而非的编码)
第2章 持久的文字(心智中并无词典)
第3章 两本词典(我们文字的不确定性以及我们拼写的随意性)
第4章 将思想的力量注入齿轮机械(喔,欣喜若狂的算术家啊!)
第5章 地球的神经系统(就那么几根破电线,我们能指望它什么呢?)
第6章 新电线,新逻辑(没有别的什么东西比它更严密地为未知所包裹)
第7章 信息论(我想要的不过只是一颗寻常的大脑)
第8章 信息转向(形成心智的基本要素)
第9章 熵及其妖(你无法通过搅拌将果酱和布丁区分开来)
第10章 生命的编码(关于生物体的完整描述都已写在了卵里)
第11章 跃入模因池(它其实就是寄生在了我的大脑里)
第12章 认识随机性(僭越之罪)
第13章 信息是物理的(万物源自比特)
第14章 洪流过后(一本宏大的巴别相册)
第15章 每天都有新消息(或者诸如此类)
尾声 (意义的回归)
参考文献
致谢
图片版权
译后记 我们是谁,我们来自哪里,我们去向何方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如果把基因视为生存大师,那它们就不太可能是一些核酸片段,毕竟这些东西无法长久。而说一个复制子成功地延续了亿万年时间,也就意味是将其所有副本视而为一,以此定义这个复制子。因此,道金斯宣称,基因不会“衰老”。
它在一百万岁时死亡的概率,不会比只有一百岁时更大。它在一代代的身体当中迁徙,为自己的目的、以自己的方式操控着这一具具身体,并在这些终有一死的身体衰老和死亡前抛弃了它们。
纸面上的那些四分音符和八分音符并不是音乐。音乐不是空气中的一系列声波,也不是唱片上的纹路或光盘上的凹坑,甚至也不是在听众脑中激活的神经元交响曲。音乐就是信息。同样地,DNA的碱基对也不是基因,它们只是编码了基因。基因本身是由比特构成的。 (查看原文)
韩偏偏
3赞
2017-09-25 10:57:51
—— 引自第319页
他写道:“模因通过一个广义上可称为模仿的过程在一个个大脑间跳跃,从而在模因池里传播开来。“各个模因会相互竞争,以争夺有限的资源,如大脑的运算时间或带宽,或者说大脑的注意。
在从我们的大脑和文化中争夺生存空间的战斗中,有效的作战单位是讯息。而我们对于基因和模因的新视角,虽然可能不好理解,却给了我们有益的启示,也给了我们更多可以写在莫比乌斯带上的悖论。比如,大卫·米切尔曾写道:“构成人类世界的是故事,而不是人。那些被故事用来讲述自己的人,不应该受到责备。”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也写道:“就跟所有知识一样,一旦你知道了这一点,你就再也无法想象要是当初你没有知道它又会是番什么情景。这又像舞台魔术,在你还不知道时,即便知识就站在你眼前,你也会视若无睹,看向别的地方。”约翰·厄普代克则在暮年反思自己的写作生涯时写道:
一生倾注于文字——但它显然徒劳
在保存逝去的事物。
因为在我死后不能想象的未来
谁还会去读?
1981年,研究心智和知识的哲学家弗雷德·德雷特斯科写道:“太初有信息,而后才有的道(word)。这种转换的实现有赖于生物体发展出选择性利用这些信息从而让自己的物种生存和延续下去的能力。”而现在,在道金斯的启示下,我们或许可以再补充一句:这种转换的实现也有赖于信息自身,它们寻求生存和延续并选择性地利用这些生物体。 (查看原文)
韩偏偏
3赞
2017-09-25 10:57:51
—— 引自第31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