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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本书由三个独立部分组成。
《写作的零度》相当于一份早期结构主义文学宣言,针对萨特“什么是文学”的问题提出了摆脱激进文学倾向的中性文学观,对法国存在主义和左翼文学提出了深刻的批评,显著影响了其后西方当代文学思想的发展。
《新文学批评论文集》包含了作者对若干法国文学经典作品所作的细腻分析,被视为结构主义文学篇章分析的典范。
《法兰西学院就职讲演》为作者就任法兰西学院讲座教授典礼上的演讲词,相当于作者晚期文学思想的另一份宜言书。
作者简介:
罗兰·巴尔特(Roland Barthes)
法国著名结构主义文学理论家与文化评论家。其一生经历可以大致划分为三个阶段:媒体文化评论期(19471962)、高等研究院教学期(196—1976),以及法兰西学院讲座教授期(1976—1980)。他和存在主义大师萨特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法国文学思想界前后辉映,并被公认为蒙田以来法国最杰出的散文大家之一。
罗兰·巴尔特在法国开创了研究社会、历史、文化、文学深层意义的结构主义和符号学方法,发表了大量分析文章和专著,其丰富的符号学研究成果具有划时代的重要性。巴尔特的符号学理论,从崭新的角度,以敏锐的目光,剖析了时装、照片、电影、广告、叙事、汽车、烹饪等各种文化现象的“记号体系”,从而深刻地改变了人们观察和认识世界及历史的方式。晚期巴尔特对当代西方文化和文学的思考进一步深化,超越了前期结构主义立场,朝向有关意义基础、下意识心理、文学本质等后结构主义和解构主义认识论问题的探讨。
罗兰·巴尔特对于西方未来学术和文化的发展,影响深远。其学术遗产对于非西方文化思想传统的现代化发展,也具有极大的启发意义。他的思想和研究领域宽广,其作品适合于关心人文科学各领域、特别是文学理论领域的广大读者研读。
译者前言
▌写作的零度
导言
第一部分
第二部分
▌新文学批评论文集
拉·罗什富科:“感言、警句和格言”
《百科全书》的插图
夏多布里昂:朗瑟的生平
普鲁斯特和名字
福楼拜和语句
从何处开始?
富洛敏丁:《多米尼克》
彼埃尔·绿蒂:《阿吉雅德》
▌法兰西学院就职讲演
讲演:法兰西学院文学符号学讲座就职讲演
参考文献
附论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在整个19世纪,这种戏剧性的聚结现象取得了进展。对夏多布里昂而言,它还只是一种微弱的沉积,一种轻微的语言欣快感,一种自恋现象,在其中写作几乎与其工具性功能分离,写作仅被看成是其本身。福楼拜(在这里只指出这一过程的一些典型因素)根据一种劳动价值观的出现,明确地使文学成为对象,使形式成为一种“制作”的项目,犹如一件陶器或一件珠宝一样(应当说,制作即“所指”,它首先被表现为景象,被强加于读者)。最后,马拉美通过一切客观化的最终行为,谋杀,完成了对“文学对象”的构造:我们知道,马拉美的全部努力都针对着语言的破坏,因此文学在某种意义上变成了僵尸。
思想似乎在一片虚空中愉快地升起于装饰性字词之上,于是写作从这片虚空出发,越过了整个逐渐凝固的状态:首先是一种目光的对象,然后是一种劳作的对象,最终是一种谋杀的对象。今日它达到了其最后的变体,“不在”。……似乎文学在一个世纪以后越来越在一种无传统的形式中改变其外表,除了在一切记号之不在中,再也看不到纯粹性了,于是文学最终完成了俄耳菲式的如下梦想:一位无需文学的作家。 (查看原文)
yueuriecid
7赞
2018-08-05 12:29:12
—— 引自第13页
语言结构仅是人类的一条地平线,它从远处形成了某种熟悉性,而且性质则是否定性的。
风格的所指物存在于一种生物学的或一种个人经历的水平上,而不是存在于历史的水平上……它是一种个人的,封闭的过程……是一种发生学的现象,是一种性情的蜕变。
言语所隐藏的东西为言语流的绵延本身所揭示。在言语中一切都被呈现,都注定要立即加以耗用。
风格永远是一种秘密,它的所指物的沉默部分不具有语言的运动和不断迁延的性质。风格的暗示性功效却是一种密度现象,因为在风格之下牢固存在的,在其修辞法内直接和间接聚集着的东西,是绝对属于语言之外的现实之片段的。
于是我们可以想象那样一些作者,他们喜爱艺术的安全性甚于风格的孤独性。纪德就属于那种无风格的作家之列,他以自己的技巧方式探讨了从某种古典精神气质中引发的现代愉悦。与此相反,现代诗歌是饱含着风格的,它只是由于一种诗歌创作的意图才成为艺术的。
语言结构与风格之间存在着表示另一种形式性现实的空间:这就是写作。语言结构与风格都是盲目的力量,写作则是一种历史性的协同行为。
……克洛岱尔和加缪这些一对一对几乎同时代的人之间,尽管他们运用着相同历史阶段的语言,彼此却有着根本不同的写作方式。这些写作虽然彼此不同,但却可以比较,因为它们都是一种相同运动的产物,这个运动就是作家对其形式的社会性惯用法和对他所承担的选择的思考。问题并不在于由作家去选择他维奇尔写作的社会集团:他很清楚,除了发生革命以外,写作永远只可能是针对同一个社会的。他的选择是一种意识的选择,而不是功效的选择。……因此,一种写作的选择及其责任表示着一种“自由”,但是这种自由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并不具有相同的限制。写作正是一种自由和一种记忆之间的妥协物。它就是这种有记忆的自由,即只是在选择的姿态中才是自由的,而在其延续过程中已经不再是自由的了。
于是写作像“自由”一样仅只是一种契机。但此契… (查看原文)
yueuriec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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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05 12:29:12
—— 引自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