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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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收录了柄谷行人在1986年至1988年连载于《群像》杂志上的“探究”。继《探究(一)》中对“唯我论”和抽象的普遍性进行批判后,柄谷行人在《探究(二)》中着重考察了“独特性”的问题。从这一主题的选择上,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柄谷行人对于黑格尔的批判态度。

通过专名问题和“作为单一性的个体”的问题的语言学和哲学讨论,柄谷行人全面批判了从黑格尔到胡塞尔与海德格尔的现代西方哲学传统中“个体(特殊性)”与“类型(一般性)”的认识框架,试图重新回到康德的所谓“超越论式的自我”并从中引导出关于“独特性”的理解。这一问题线索延续了《探究(一)》中关于“他者”和“外部”的考察,并进一步将这些问题和政治哲学的一系列主题——如契约论、民族国家、市场等等——联系起来。

无论是为了明确柄谷行人的政治立场和思想立场,还是为了追踪其思想转变前后的相似性和差异性,《探究(二)》都是一部不可或缺的重要著作。与之前出版的《探究(一)》一起,这两部标志着柄谷行人思想转变的著作以其对于现代西方思想的创造性阅读而闻名,影响了20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的一大批日本知识分子。

作者简介:

柄谷行人(1941— ),日本思想家、批评家,曾以夏目漱石研究获得《群像》新人文学奖,以马克思研究获得龟井胜一郎奖等,著述等身,代表作有《日本近代文学的起源》《跨越性批判》《世界史的构造》《力与交换样式》等。作为曾被视为日本思想界“后现代”理论的代表人物之一的思想家,柄谷以其独特敏锐的文本分析和极富想象力的思考,不仅深刻启发了日本学界和一般读者,也直接影响了包括齐泽克在内的众多当代西方左翼理论家。近年来,柄谷通过其“交换样式”理论完整地阐述了自身的思想体系,并于2023年获得博古睿哲学与文化奖。

中文版序 / 1
第一部 关于专名 / 1
第一章 单独性与特殊性 / 3
第二章 专名与历史 / 15
第三章 名称与语言 / 27
第四章 可能性与现实性 / 39
第五章 关系的偶然性 / 53
第二部 关于先验动机 / 69
第一章 精神的场所 / 71
第二章 上帝的证明 / 89
第三章 观念与表象 / 111
第四章 斯宾诺莎的几何学 / 127
第五章 无限与历史 / 139
第六章 被动性与意志 / 149
第七章 自然权利 / 161
第八章 先验自我 / 171
第九章 先验动机 / 1872
第三部 关于世界宗教 / 201
第一章 内在性与超越性 / 203
第二章 犹太性 / 219
第三章 思想的外部性 / 233
第四章 精神分析的他者 / 253
第五章 交通空间 / 273
第六章 无限与无限定 / 283
第七章 赠予和交换 / 295
后记 / 311
“学术文库版”后记 / 314
人名索引 / 316
专名与他者———论柄谷行人《探究(二)》(代译后记) / 321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开头提到,我一直觉得哲学话语中“这个我”缺失了。我在此之上补充一句: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抱持着一种错觉,即[“这个
我”]在文学那里是可能的。当时觉得,文学不是执着于“这个我”或“这个事物”吗?但是,文学致力于[展现]“这个我”或“这个事物”,不过是在现代小说那里罢了,这跟文学的本性是无关的。而现代小说那里发生的事情,和现代哲学那里发生的事情并行不悖。也即摒弃“寓言”那种普遍概念先行的方式,试图把握个别事物。但是,这绝不是面向作为单独性存在的个别事物。恰恰相反,[现代小说]始终试图将单独性转化为特殊性。换句话说,即试图通过特殊的事物(个别事物)来象征一般性的事物。如本雅明(Walter Benjamin)指出的,现代小说就是这种象征(symbol)装置,例如,我们读了某部小说后,可能会产生共鸣,觉得“就是在写自己”。这种自己=我,不是“这个我”。
谁都无法书写“这个我”或“这个东西”。想要写的话,只会变成特殊性的不断堆砌。无论对于“这个我”作出怎样的说明,都仅仅是一般性事物的特殊化(限定)。我几岁、做什么工作、长什么样、正在想什么一这种信息堆砌得再多,都偏离于“这个我”。事实上,这里的问题在于,指向单独性的指示词“这个”,不同于指向特殊性的指示词“这个”。 (查看原文)

一张
2024-01-08 10:08:54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单独性与特殊性 / 3

罗素说到“这个存在”(x存在)的时候,他不是从语法角度,而是从意识=语言的角度揭示这一点的。现代逻辑学的基础是私人性的“内省”,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维特根斯坦对罗素进行了批判,而维特根斯坦将焦点放在唯我论上,理由也正在这里。我们不能从“语言是共同性的制度”的意义上理解维特根斯坦的批判。所谓唯我论,意思并不是只有我存在,而是指下述想法:即认为“我”适用于任何一个我。而唯我论的支撑,恰恰就是认为“我”是语言、是共同性的[存在]。
我们无法通过诉诸语言来否定那种从主体开始的思考。这些都处在唯我论的内部。所以,对于唯我论的批判,不仅仅是狭义的认识论问题,而涉及对于一般意义上的“形式化”的根本批判。这是因为,将指示对象放进括号的形式化,必定只能由各个“主体”来实现。
这个“主体”(主观)不是任何一个“谁”。例如,“这个我”归根结底说的是“这个是我”。存在的是“这个”,而“我”不过是谓语(概念)罢了。“这个我”并不作为指示对象而存在。“这个”存在,仅此而已。罗素在这个意义上不承认主体。但是,这一点意味着:将此理解为“这个”的主体,是一种并非任何人的主体,因而是类似于黑格尔所谓的“精神”的东西。所谓“谁”,说的是专名。不具有专名的主体不是任何一个“谁”,因此对任何一个“谁”都适用。现代哲学的主观,就以这种方式被揭示出来了。(古典哲学不具有主观,是因为个体总是作为“某人”(专名〉而实际存在着。反过来说,古典哲学是基于专名的实在论。)
因此,在现代哲学那里,对于专名的化约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前提。我对罗素进行批判,正是因为他明确展现了这个问题,反而向我们提示了专名的重要性。
话说回来,罗素是否认为自己在“这个”那里确保了语言与其外部或指示对象之间的关联?可是,如果指示是对他者作出的,那么罗素的“这个”就不是指示。警如说,就算我指着黑板说“这是黑的”,对方也… (查看原文)

4everEtc.
2024-03-19 19:26:20

—— 引自章节:第三章 名称与语言 / 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