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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2009年,在酒池和药堆里打滚了近40年后,奥兹•奥斯本决心远离毒品,于是去一位医生那儿寻求帮助。
“我骑四轮摩托摔断脖子和八根肋骨,昏迷期间两次险些挂掉……我在纽约吞下一整瓶可待因,呼吸差点停止,在德国滥用‘迷奸药’罗眠乐,全身肌力丧失……”奥兹随便说出一些既往病史,都能让医生瞠目结舌。
“你怎么还活着?”问诊结束后,医生问奥兹。
这几乎是所有摇滚乐迷埋在心里的疑问。就连这位重金属魔头自己都说:“从医学的角度根本没法解释我怎么还活着,更别提我还活得很健康了。”
的确不合逻辑,考虑到奥兹嗑药酗酒的疯狂程度。医院里给他抽血,检验科医生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血样——血液里的酒精和可卡因多到能致人死命,另外还含有多种药物成分。而最后的检验结果更是把他吓得半死,艾滋病阳性!原来是奥兹混乱的生活状况导致其免疫系统罢工,使得血样竟呈现出艾滋病假阳性!
太多不合逻辑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是的,他的疯狂尽人皆知,干过的出格的事情多到数不清,包括在台上咬下一只蝙蝠的脑袋,在哥伦比亚唱片总部咬掉一只鸽子的脑袋,把家里养的母鸡全部用霰弹枪打死,对着美国人心目中的圣地阿拉莫要塞小便……然而他最终却功成名就,成为重金属音乐领域最伟大的音乐家之一;他不会乐器不识谱,却创作出了多首传世经典;他有读写障碍,却写出了一本精彩异常的自传。
的确不合逻辑。所以我们只能用神奇来解释他,就像他总能找到最杰出的重金属吉他手,辅佐他成就大业。
在自己的这本传记里,这位九死一生的“黑暗王子”将他的疯狂事迹,他所有那些匪夷所思的事儿和盘托出,一次道尽。我们心里的疑问在书中都有解答。
这是一部跌宕起伏的人生传奇。奥兹15岁便辍学进工厂,曾在屠宰场干了一年半屠宰工,随后因入室盗窃被抓坐牢。出狱后,他痛改前非,开始玩摇滚,没几年便声名大噪,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接下来就像所有的摇滚故事一样:性、毒、内讧和失去。进淋病俱乐部,深陷多种毒品,与托尼•艾欧米(Tony Iommi)的恩恩怨怨,痛失兰迪•罗兹(Randy Rhoads)……当然,书中也有温情和亲情的部分,其中与莎朗的冤家式爱情读来令人忍俊不禁。值得一提的是,奥兹的幽默感就和他的疯子人格一样令人深刻,即使描写到他人生的最低谷时,他依然会用幽默的笔触娓娓道来,同时尽显抖包袱的功力。正如《Uncut》杂志所说,“这本无比有趣、极度坦诚的自传里,几乎每一页都有至少一个段子和一个包袱。”
本书在美国亚马逊上得到了惊人的4.7星高分,绝大多数读者都给出了五星好评,并不吝给予“读过的最搞笑的书”“读过的最有趣的书”这样的褒奖。没错,它也许是史上最有趣,最搞笑,最疯狂的摇滚传记。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奥兹•奥斯本(Ozzy Osbourne),1948年出生于英国伯明翰的工人阶级家庭。1970年初,作为重金属鼻祖“黑色安息日”的主唱,奥斯本开始崭露头角。1979年,奥斯本被开除出“黑色安息日”,之后开启了成功的单飞生涯,发行了11张录音室唱片。其间奥斯本也曾数次归队和离队,参与“黑色安息日”的巡演或专辑录制。
2000年代初期,奥斯本在美国著名电视真人秀节目《奥斯本一家》中出演自己,迅速蹿红为家喻户晓的电视明星。与他一起出镜的妻子莎朗•奥斯本是一位成功的摇滚经纪人和电视选秀节目评委,同时也是以奥兹的名字命名的重金属音乐节Ozzfest的创办者。
作为重金属历史上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奥斯本得到了“重金属教父”的头衔。目前,奥斯本正作为“黑色安息日”的主唱,在世界范围内进行该乐队的告别巡演。
译者简介:
陈震,1976年秋出生于江苏靖江,玩过摇滚,做过医生,教过英语,进过机关,现为自由译者。译有《我是你的男人》《布鲁斯往事》《放任自流的时光》《犹太警察工会》《摇滚不死》等。
新浪微博:@陈震Eric
1 小偷约翰
2 奥兹•齐格需要舞台
3 女巫和纳粹
4 “你们不是黑人!”
5 我杀了牧师
6 曲终人散
7 得梅因
8 当我沉睡时
9 贝蒂,酒吧在哪?
10 突发晕厥
11 再度死去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我常和“摩托头”的莱米泡在一起,我俩的友谊一直维持到了今天。我爱这家伙。哪儿有啤酒帐篷,哪儿就有莱米。我就没见他喝醉过。20品脱、30品脱他都不在话下,我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果莱米比我和基思·理查兹活得长,我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查看原文)
猫 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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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16 15:18:31
—— 引自第167页
And there, in front of Tommy, on her knees, was this naked chick. She was giving him the mother of all blowjobs.
Tommy waved at me to come closer. ‘Hey, dude, Ozzy. Check it out!’
So I peered over his shoulder. And there it was: his dick. Like a baby’s arm in a boxing glove. The fucking thing was so big, the chick could only get about a third of it in her mouth, and even then I was surprised there wasn’t a lump sticking out of the back of her neck. I’d never seen anything like it in my life.
‘Hey, Tommy,’ I said, ‘Can you get me one of those?’
‘Dude, sit down,’ he said, ‘Take your pants off, man. She’ll do you after she’s done me.’
(查看原文)
[已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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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14 11:36:56
—— 引自第26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