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和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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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人物》杂志女性报道集

12个真实的女性故事 (9篇深度人物报道+3篇作者独家自述)

讲述这个时代女性的命运和心灵

从乡村到都市,从不惑到耄耋

她们遭遇困境,她们奋力挣扎,她们经历苦难而保有天真

她们的故事是永恒的故事,也是人性的故事

从无声到有声,从陌生到相逢,从一个人抵达另一个人

这些散发着光与热的文字, 让共鸣发生,让理解实现

这当然是一部女性之书。女性写作者,在书写女性故事的同时,也勾勒了自我生命的轮廓。第一次,《人物》杂志把作者推到台前,请她们袒露自己的人生。我们不想再让她们以客观的名义隐于背后。我们见过她们生命的火光,如何照亮了她们的采访和写作。她们以自己为武器,去撬开主人公生活的外壳,寻找女性精神底层的共振,去完成一个故事。

——张寒(《人物》杂志主编)

女人的故事,属于女性的生命的篇章。娓娓道来中的张力,平实默契间的低吟。女性笔下的女性,你的素描,我的心影。沉稳从容的文字,如细密的网打捞起平凡、疼与欣悦的时刻。

——戴锦华(学者)

小庆、松果和斐然是国内最好的人物记者,她们的人物写作如涉渡之舟,连接起故事中的人与远方千千万万的陌生人。我们不是刘小样或宋小女,但我们从她们身上分辨出自己,我们想到母亲和更多女人的生命;我们可能从未到过关中平原或长丰县内,但我们借由她们的笔看见和听见那里,为那里的人和事而留下热泪或涌起希望。在《她们和她们》里,我们也有幸读到这舟自身的故事:是什么打磨了她们的笔,是什么让她们选择从女性的视角出发,是什么让她们握住了这个世界上从未有人在意或倾听的故事。

性别的视角一旦获得,便难以再失去。如果它带来的是希望,那么通向这希望之路荆棘丛生;如果它带来的是痛苦,那么我们宁愿被这痛苦刺得更加清醒,而不肯返回未获启蒙的温柔之乡。我们走定这一条性别平等的道路,既是我们自身生活的结果,也来自其他女性经验的启示,二者无法区分开来,我们的路缠绕在一起,连着母亲和女儿,也连着奴役与自由。而性别平等不仅仅是女性的愿望和事业,因为,“只要有一个女人向自身的解放迈出一步,定有一个男人发现自己也更接近自由之路。”

——随机波动StochasticVolatility(中文播客)

《人物》不是一本女性刊物,但它对女性话题的研究、女性话语的表达、女性处境的书写,都十分精准!仅就这本书而言,从顶层设计试验、性别问题纳入决策主流,到个体生命的性别困境与性别抗争,再到女性本体的内在探索和历史传承,都有严谨、深入又真切动人的表述,连公共厕所坑位比例、公交车手把杆儿高度这类细小而专业的性别问题,都有思索和涉猎,作为非性别专业出身的作者,她们真的是非常优秀!同时,作为非专业性质的写作,她们的关注点会随时溢出性别话题之外,带给我们更丰富的思考。比如宋小女的故事,那是个女性故事而不是个性别故事,其背后的复杂有趣,关乎人性,而不仅仅关乎女人性。

——张越(资深媒体人、主持人)

我们总能在他人的故事里看到自己。希望每个女人都可以活出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他人指定的人生。

——郭柯宇(演员、歌手)

在《她们和她们》这本书里,可以看到很多“用力”活着的女人,有的为生活,有的为理想。唯一相同的是,她们敢于面对自己的内心,忠于自己,不辜负生命中的每一个瞬间。我,也要努力做这样的人。

——孙俪(演员)

《她们和她们》是一群女性的故事,书写者和被书写者都是女性。她们真实、敏锐,每个人对这个世界都有着无可替代的洞察。她们的故事值得细细打量。

——李一诺(“一土教育”创始人)

作者简介:

安小庆,四川凉山人,彝族,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南京大学中文系。代表作有《葬花词、打胶机与情书》《平原上的娜拉》《香港为什么有那么多“疯女人”》《韩国演艺圈:父权幽灵下的“绞肉机”》等。

林松果,湖南人,毕业于武汉大学新闻系。长期关注女性及公共政策议题,代表作有《前妻》《一群穷孩子的人生实验》《免费HPV疫苗,一座城市给女孩们的礼物》《东京不见叶诗文》等。

李斐然,山东人,毕业于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喜欢科学、古典音乐,擅长国际及科学、科技报道,代表作有《张弥曼:只属于极少数人的夜晚》《马布里:一个生存故事》《悬崖上的物理学家》《许渊冲:与平庸作战》等。

序一 迷思与守望
序二 她们和她们

平原上的娜拉
自由之路,《半边天》往事
龙丹妮:酒神带领众人狂欢
一艘自己的涉渡之舟

在长丰,女性向前一步
免费HPV疫苗,一座城市给女孩们的礼物
前妻
外婆在厨房写作
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

审判一个新手妈妈
张弥曼:只属于极少数人的夜晚
旁观者的谜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当时深圳火车站的女厕所把我给惊呆了。那时候那个女厕所是蹲坑,装的还是木门,门背后全写满了字。我震惊是因为以往女厕所里是没人写字的,一般是男的爱在火车上男女混用的厕所里写字,基本上都是跟色情有关的东西。

但深圳的女厕所里全是字,写的全是“深圳我爱你,你给了我梦想,深圳我恨你,你夺去了我的灵魂”。还有人写“今天晚上我没地儿去,妈妈我该怎么办”。
全是这样的,全是追梦人或者是困顿的旅人在诉说自己的心情,从遥远的异乡冲到一个梦想之地、历经百般滋味后的人写的。 (查看原文)

薄荷在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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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赞
2022-11-12 13:53:43

我意识到,在从农业社会转型到工业社会的过程中,乡村女性的城市化有着各种各样的方式。有像《韩春霞的嫁妆》那样的,也有被拐卖进入城市的。

当时我们建议她(上文中被拐的女人,为了保护她张越没有写出她的名字)给脸打上马赛克,她说不用。后来真的出事了,江南一家小报一“一个三陪女的自白”复述了我们那期节目,我看了真是如雷轰顶,打电话过去,已经找不到她了。过了一些天,她说被单位开除了,房东也退租了。
……..

最后一次通话,她说一切都特别好,只有身体一般。她说:“这次就是想跟你说一下,张越,到我临死的时候,我眼前会浮现一些人的脸,其中有你。”

我想保卫她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我去台里打了一个加密报告,申请将她那期节目永久封存,就是我自己去借也看不到了。以后都不会有人再看到了。 (查看原文)

薄荷在1998
6赞
2022-11-12 15:59:07

—— 引自章节:自由之路,《半边天》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