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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A Thousand Plateaus continues the work Gilles Deleuze and Félix Guattari began in Anti-Oedipus and has now become established as one of the classic studies of the development of critical theory in the late twentieth century. It occupies an important place at the center of the debate reassessing the works of Freud and Marx, advancing an approach that is neither Freudian nor Marxist but which learns from both to find an entirely new and radical path. It presents an attempt to pioneer a variety of social and psychological analyses free of the philosophical encumbrances criticized by postmodern writers. A Thousand Plateaus is an essential text for feminists, literary theorists, social scientists, philosophers, and others interested in the problems of contemporary Western culture.
作者简介:
Gilles Deleuze (1925-1995) and Félix Guattari (1930-1992) also coauthored Anti-Oedipus and Kafka: Toward a Theory of Minor Literature. Among Deleuze’s other books are Essays Critical and Clinical, Foucault, The Fold: Leibniz and the Baroque, Cinema 1: The Movement-Image, and Cinema 2: The Time-Image. All of these works are available from the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
原文摘录:
P37:
“我们所谈论的并非他物:正是多元体,线,层和节段,逃逸线和强度,机器性配置和他们的不同类型,无器官的身体以及它们的构成和选择,容贯的平面,以及在每种情形之中的度量单位。”
P37-40
后两段说了传统的二分结构或曰二元逻辑不能解决多元体的问题。
我是这么理解根茎比喻的,通常的根的分裂都是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的指数增长,同时,根茎也有侧根,就是从旁边生出的,不是主根二分的,但是自然不免受到主根方向的影响而生长,最后一种就是块根和球根,这种跟都是从四面八方任何方向都会生长的。
作者认为,我们之前的哲学或者认识客体,尤其是多元体的方式都是前两种根茎的方式,总是有一定的方向,是二分的,就像主根的二分和侧根的在主根基础上的继续分裂,而实际上我们应该做的是想块根和球茎的方式,没有预设的方向而是从四面八方繁茂的生长。
目前为止我很喜欢这个比喻。
根茎特征:
(1)&(2)连接和异质性的原则
(3)多元体的原则
统一性不再作为客体的中枢,也不再被分化与主体之中。甚至也不存在夭折与客体之中,或“复归”与客体之中的统一性。一个多元体既不具有主体,也不具有客体,它只有规定性、数量、维度——所有这些只有在多元体改变自身的本质的同时才能获得增长(因此,结合的法则就与多元体一起增长)。木偶的提线——作为一个根茎或多元体——并非与被预设的一个艺术家或表演者的意志关联在一起,而是与神经纤维所构成的一个多元体关联在一起,这个多元体形成了另一个木偶,并通过另外的维度与前一个木偶相连接:“驱动木偶的提线或拉杆——我们将它们称作网络。”
准确说来,一个根茎或多元体不允许其自身被超编码,不会拥有一个超越于它的线的数目之上的替补维度。(???不是特别理解,如果不存在这个涌现的高一级那么是什么意思呢?)
(4)非示意的断裂的原则
一个根茎可以在其任意部分之中被瓦解、中断,但它会沿着自身的某条线或其他的线而重… (查看原文)
VeraTuli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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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赞
2012-02-12 10:49:29
—— 引自章节:导言
柔顺线
‘她惧怕那另一个自己,后者无疑正在外面等她;也许,他正等着她,他就是令她恐惧的那一个自己。’
她揭示了,对话或交谈确实遵守某种固定的节段性的划分,遵守那些根据我们每个人的姿势和位置而被相应调控的大规模的分布;但同样,她也揭示了,它们是怎样被微观—运动、以截然不同的方式被分布的精细节断化、某种不具名称的物质的难以被发现的粒子、由不同媒介所实施的微小的裂痕和样态(甚至是在无意识之中)、以及失去定向的或解域的隐秘之线所遍布和驱动的:如她所说,在对话之中存在着一系列潜一对话(sub conversation),换言之,一种对话的微观政治。
它们不再是宏观的分段,而是微小的裂隙,就像是在一个盘子之中,但它们更为精细、更为柔顺,准确说来,当事物在另一面上运行得更好之时,它们才得以产生。如果说在这条线上仍然存在着衰老,那也不是以同样的方式;当你在这条线上衰老之时,你不会在另一条线上体验到它、你不会在另一条线上注意到它,除非当‘它’已经在这条线上发生之后。在这个时刻——它不与另一条线上的任何年龄相对应——你达到了一种程度,一个量子,一种强度,你无法超越它们再往前进。(这些强度是极为微妙的:最精细的强度会变得有害,当它在某个既定的时刻超越了我们的力量之时;因而,必须具有承受它的能力,必须处于良好的状态)。然而,确切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实上,没有任何可确定的或可知觉的事件发生;分子的变化,欲望的重新分布,它们导致这样的情况:当某事件发生之时,那个原本等待着它的自我已然死亡,或者那个将会等待着它的人却尚未到来。
逃逸线
她已触及到一条新的线,第三类型的线,一种逃逸线,它与其他种类的线一样真实,即便它是在适当的位置形成:这条线根本不能容忍节段,它更像是两个节段性的系列的爆裂。她已经穿透了墙壁,她已经逃离了黑洞。她已经达到了一种绝对的解域。
然而,在第三条线上,甚… (查看原文)
托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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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31 16:55:33
—— 引自章节:8.1874年:三则短篇小说,或“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