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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费正清堪称以西方的视角观察中国问题的最具权威的学者,《美国与中国》是美国中国学的经典著作。全书可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讲述中国早期的历史;第二部分为近代中国革命史的描述,从西方入侵直至中国共产党的建立;第三部分讲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前后的中美关系。本书被美国权威杂志《外交》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书之一,曾在西方学界和政界产生了广泛影响。费正清以博学而洒脱的风格,风趣、清新的笔调娓娓道来,使一本严肃的史学专著成为难得的极具可读性的历史文化佳作。对于历史学家,它是对于现代中国的历史分析;对于学生,它是关于中国的权威指南;对于外交家和企业家,它成功探索了中美两国间难以捉摸而又颇具影响的情感呼应。
作者简介:
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约翰·金·费尔班克,1907年—1991年9月14日),美国汉学家、历史学家,哈佛大学教授,哈佛大学东亚研究中心的创始人。
费正清1907年生于美国南达科他州的Huron,是其父Arthur Boyce Fairbank唯一的一个孩子。先后求学于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及哈佛大学。1929年获罗兹奖学金,赴英国牛津大学求学,研究题目为19世纪中英关系。为了撰写博士论文于1931年夏赴中国调查进修,考察海关贸易,学习中文,主要受教于蒋廷黻,曾短期兼职清华大学经济史讲师。其间在北平结识了北京大学校长胡适、北平社会研究所所长陶孟和、中国地质调查所研究员丁文江等人,并与建筑学家梁思成、林徽音夫妇、哲学家金岳霖、政治学家钱端升和物理学家周培源等结为好友。1935年第一次离开中国。在取得牛津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后,于1936年回母校哈佛大学历史系任教,并从1939年起与美国的日本问题专家赖肖尔(Edwin O.Reischauer)一起开设东亚文明课程。1941年被征召至美国情报协调局(美国战略情报局前身),前往美国首都华盛顿工作,1942年9月至1943年12月被派往中国,担任美国战略情报局官员并兼美国国务院文化关系司对华关系处文官和美国驻华大使特别助理。1945年10月至1946年7月再度来华,任美国新闻署驻华分署主任。二战结束后于1946年返回哈佛大学任教。1955年在福特基金会支持下主持成立东亚问题研究中心。该研究中心后来还获得洛克菲勒和卡内基基金会的资助,并于1961年更名为东亚研究中心,后于1977年更名为“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以资纪念。在他直接或间接主持研究中心的几十年里,哈佛大学东亚研究中心成为美国东亚问题研究的学术重镇。1972年中美建交后的,应中华人民共和国总理周恩来的邀请,自1949年后首次重访中国。1991年9月14日,因心脏病发作逝世。
1948年出版《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American Foreign Policy Library)》一书,此后随著形势的发展不断补充修订,于1958年、1971年、1979年、1989年分别再版。1966年,与英国历史学家崔瑞德(Denis Twitchett,中文名字“杜希德”)共同开始主编多卷本《剑桥中国史》。与赖肖尔和Albert M. Craig合著《East Asia, Tradition and Transformation》。临终前两天将《China : A New History》(台湾出版书名:费正清论中国-中国新史)交付出版。
1932年7月,在北平与未婚妻威尔玛·D·坎农(Wilma Denio Cannon,费慰梅,研究中国艺术和建筑的美国学者)结婚。费正清和他夫人费慰梅的中文名字是梁思成所取。费正清和费慰梅夫妇收养了两个女儿Holly和Laura。
原文摘录:
毛泽东号称不朽,可能主要是由于他力图粉碎自古统治阶级的传统。他对特权和城市官僚的种种弊病身怀朴素的反感。这种反感在中国人民的心中敲响了警钟,触动了久远以来就有的感情;因为旧中国是世界上以上层阶级少数人统治多数人的一大典型。
中国商人的心理状态与我们古典经济学家所赞美的西方企业家的心理状态大不相同。按照古典经济学家的说法,经济生活中的人要通过生产来谋取最大的好处,要从所增加的产品来获取市场给予的利润。但按照中国的传统,经济生活中的人经营的最得法的,不是依靠增加生产,而是依靠增加他在已生产出来的产品中可取得的份额。他愿意靠他在竞争中直接胜过他的同伙来发财致富,而不是依靠征服自然或更多地利用自然资源或使用改进的技术,来创造新的财富。 (查看原文)
[已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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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12 20:16:58
—— 引自第1页
抛开毛的个性不谈,我认为解释文化大革命的起因应分析传统文人的阶层的特点。他们通过考试制度被筛选出来,服务国家。几个世纪的教育以至文字都强调儒教正统性,农民被排斥于政治运转之外,只有受过教育的人方能参与政治建构。农民除了忍辱或起义很少能从政治中受益。在发动群众方面,毛擅长迎合大众中普遍存在的反知识分子和仇外心里,嘲笑知识精英的价值。他是引导群众,抑或是面对已经群情激愤的人们,是值得商榷的。在事情发生后不久的今天看,毛的个人领导才能似乎是文化大革命的决定性原因。但同时,当我们回顾历史时,无疑地会看到广泛的社会因素总会以某种方式寻求爆发这一规律。 (查看原文)
不过如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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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01 12:17:59
—— 引自第46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