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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作者对短命仅一载的弘光朝感到不能放下,而想把它重新唤回于人们记忆,于是,钩故索旧,大书特书。《黑洞》把对弘光朝的所感所思,提炼为十个问题。《野哭》则换换方式和角度,借十余位在不同侧面有代表性的人物,来加呈现。被安排于书中露面的,有朱明王朝确切的末代皇帝朱由崧,有弘光枢臣和关键人物史可法,有称为“明代苏轼”的左懋第,有以兵变致南明解体的左良玉,有普遍目为南京祸根的阮大铖,有秦淮河畔苦闷的青春叛逆群体,有时代思想高度的体现者黄宗羲,有以十七龄慷慨赴死的少年天才夏完淳,有传奇说书家柳敬亭,有“遗民现象”的典型徐枋等……他们的身份,涉及帝王、武人、士大夫、学生、妓女、艺人、学者、隐士、起义者,非常广泛,覆盖了社会多个层面,故可称为弘光列传,是一部弘光朝的《史记》。
作者简介:
李洁非,男,一九六一年生于安徽省合肥市,一九八二年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同年分配到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工作至今。
笔名若水。山东宁津人。198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历任新华社《瞭望》杂志编辑、记者,中国艺术研究院《文艺研究》编辑,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200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文学理论及文学批评集《告别古典主义》、《小说学引论》、《城市像框》,散文随笔集《袖手清谈》、《看得见风景的“房间”》、《翻了一半的书》、《不入流者说》、《豆腐滋味》、《李洁非散文》、《书内与书外》、《书窗如梦》,中篇小说集《循环游戏》。
曾获第八届华东田汉戏剧奖二等奖,第五届北京杂文奖二等奖,《上海文学》奖,冯牧文学奖,全国报纸副刊优秀作品奖。
2010年10月,报告文学《胡风案中人与事》 (载《钟山》 2009年第5期)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2007—2009)。
一/ 朱由崧:偶然的谢幕人
二/ 左懋第:一个人的证明
三/ 史可法:抛骨竟无家
四/ 四镇:孤城落日斗兵稀
五/ 名姬名士:革命和爱情
六/ 黄宗羲:裸葬的情怀
七/ 阮大铖:诗与人
八/ 夏完淳:才子+英雄
九/ 柳敬亭:被删改的传奇
十/ 龚鼎孳:我原要死,小妾不肯
十一/ 徐汧:士与死
十二/ 左良玉:杀掠甚于流贼
十三/ 徐枋:绝代之隐
十四/ 附:辛巳、壬午开封之围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从根基上,帝权本已是极丑陋的事物(如黄宗羲所论),再加上做皇帝的往往不读书,这种邪恶更达于无可救药地步。假使读书,起码还留置一条对他们启蒙、改良的渠道,尽管未必奏效。跟内置于帝权中、与之俱来的恶的强大诱惑相比,教育的力量其实是甘拜下风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见有的君主,饱读饱学却仍惯于为恶,嘉靖皇帝便是这样。不过,比之于不读书必蒙昧、必顽劣,只要肯读书,终归还有别的可能。可惜通常来说,“皇帝”和读书几乎是一对天生的矛盾,“皇帝”两个字骨子里就埋着排拒读书的意志,夸张一点说,不读书正是“皇帝”的题内之旨。为什么?大家但凡想想读书一事本质何在,即能了然。说到底,读书无非是求知,无非是去弄懂各种道理。读书的意愿,来自希望了解和接受古往今来以为善的、正确的观念,尊重这些观念,按照这些观念行事做人。一句话,读书是为了融入社会理性,承担共同的社会义务。而“皇帝”一物,生而与之背道而驰。它建于另一种原理,如用一句话做最简概括,便是杜牧痛斥的“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霸道到极点,它简直就是专为将公共规则、普世价值践踏于脚下而来,又怎屑于对后者加以学习和认识?之所以每有皇帝不耐烦读书,视读书为仇雠,其底气盖在于此。 (查看原文)
蝌蚪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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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10 22:52:16
—— 引自章节:一/ 朱由崧:偶然的谢幕人
我们于中国因被满清所主所遭受真正损失的解读,不在民族主义方面或感情。这当中,过去不太注意或很少谈论的,是新统治者与中国文明之间有很大的落差。随之,带来两个后果,一是本身创新能力已然不足,次而,作为异族入主者又势必采取精神思想的高压与箍束。两个因素交织,造成各种羁绊,令中国活力顿失,而严重拖了历史后腿。事实证明,有清一代,中国虽能秉其发达农业之优势,以及在东方暂无敌手之地利,续其强盛国势至康雍乾时期,但在思想、制度和经济上,却无变革迹象。满清的好处是,总算比蒙元能识良莠,虚心接受、学习和融入高等的文化;而它的问题是,受制于自身高度,只能亦步亦趋,照搬照抄前朝,论创新的能力,实在不足观。这对中国,无形中是多大拖累,后人很难设身处地体会到。实际以明代最后五十年思想、政治、社会的情形来看,若非这一干扰,中国经过当时业已启动的思想启蒙,得以进入制度变革、完成历史蜕变,可能性相当大。然而,异族统治尤其是文化落差,突然间扭转了历史方向。中国落在西方后头,关键就在这二百余年。我对满人这民族不抱偏见,但从历史角度说,满清统治在搅扰中国历史进程这一点上,实难辞其咎。此事若发生在中世纪,犹可另当别论。晋以后北中国有五胡之乱,唐以后五代也曾短暂如此,后来金灭北宋、蒙古亡南宋,每一次都对文明造成破坏与羁绊,情况也越来越严重,但我们觉得基本可以仅作为民族冲突来看,还谈不上扭转中国的历史方向。那是因为,第一,整个人类文明尚未到打开一扇新门的时候,世界历史还处在旧的格局当中;第二,中国自身也没有真正的新萌芽发育和生长,社会生产力以及配套的制度还算适合、够用,变革与突破的要求实际并未如何感受到。可十七世纪全然不同,人类近代化已肇其端始,中国在旧制度下的苦闷也忍无可忍、正待喷薄欲发,偏偏这个当口,满清来这么一下子,真的令人扼腕。
故而明亡时刻,主要在这一层,才是中国历史值得高度关注的重… (查看原文)
带刺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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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25 23:53:06
—— 引自第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