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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1957年反右斗争期间,作者和作者的丈夫王景超双双被划为右派分子,王景超并被定为极右分子,开除公职,劳动教养。他们一下坠入黑暗的深渊,成为阶级敌人,都被发配到农场劳动改造。在紧接着到来的1960的大饥荒中,王景超活活饿死在甘肃酒泉夹边沟劳教农场里,作者总算死里逃生,回到了甘肃日报社。1961年9月,甘肃日报社领导宣布为作者俩和其他8名难友摘掉了右派分子的帽子,后安排作者在甘肃日报编辑部资料室工作。十年浩劫中,作者又再次被戴上右派分子的帽子,开除公职,遣送农村监督劳动。作者两次被戴上右派分子的帽子,前后达11年之久。在作者的大半生里,作者经历了家破人亡的不幸和痛苦,更在11年里作为阶级敌人受尽各种凌辱委屈,作者经受了一个女性所难以承受的各种情感遭际与心灵创伤。到1978~1979年,作者和王景超的右派问题终于改正。甘肃日报社在反右派斗争中所划的11名右派分子全部获得改正。
这是一段沉重的历史,不仅作者们家遭受劫难,几十万知识分子在遭受劫难,中国人民都在遭受劫难。在反右派斗争之后,接踵而来的三年困难时期,中国人民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广大国土上,不分职业、文化、民族、阶层、年龄等等,不问其主观意向如何,都程度不同地忍饥挨饿,千百万的人因而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这是血和泪写就的历史。
作者简介:
和凤鸣,笔名和桑。1932年生于兰州,原籍甘肃会宁。1949年在甘肃日报参加革命,从事编辑记者工作。1957年夫妻双双被错划为右派分子。1978年12月右派问题平反后,于1979年调入西北民族学院教写作课10年。大半生的苦难,大半生的坎坷经历,重新铸造了她。
1989年退休后,她义无反顾地提起了笔,开始写作《经历:我的1957年》,至本书第一版出版,整整十年。书籍出版后,又花四年功夫根据当时幸存者及学术界反馈的资料,核实、订正相关史料,修订本版《经历》。
开头的话
1.获罪
2.初到农场
3.景超的来信
4.演出活动及其他
5.“瓜州”的瓜熟了
6.狂热的安西
7.疏勒公社的出现
8.红火的演出与演出的夭折
9.我和小徐当了队的中队统计
10.又一个收获和季节
11.1959年岁末的变迁
12.饥肠辘辘
13.改造又升了级
14.第三次夏收时节
15.我的亲人迁场到了高台明水
16.口粮一减再减
17.11月1日终于来临
18.派我去“医院”烧炕
19.在严峻的时刻(一)
20.在严峻的时刻(二)
21.地狱之行
22.回到兰州
23.三十年后的祭奠
24.幸存者中的烈士
25.一次奇遇 尾声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反右斗争使中国的全体人民都受到教育,其最直接的结果,就是每个人都懂得并学会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实际运用。古代的帝王权贵们为争权夺利殚精竭虑创造的这一整治人的恶性,在1957年的中国被大规模地、群体性地用来对付55万多右派分子。全国各地的右派分子们被玩得眼仁发白欲哭无泪欲死不能欲活还休,直到天旋地转真真体味了“脱胎换骨”的磨难。然后,他们在被送去劳动改造的过程中,为了自己的生存,有时也略试身手,玩一玩加罪于别人的手段。 (查看原文)
小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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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26 11:19:05
—— 引自第69页
很多人在研究法西斯集中营时,都谈到了单独监禁的可怕:那是将人置于和外界严密隔绝的空间里,杜绝了一切交流的可能,陷入了绝对孤独的状态。著名的奥地利作家茨威格说,人们无法想象,“这种办法是多么恶毒,对人的心理打击是多么致命”;他这样描写一个来历者所受的精神磨难:“我真是形影相吊,成天孤零零地、一筹莫展地守着我自己的身体,以及四五件不会说话的东西,如桌子、床、窗户、洗脸盆;我就像潜水员一样,置身于寂静无声的漆黑大海里,甚至于模糊地意识到,通向外界的教生缆绳巴经扯断,再也不会被人从这无声的深处拉回水面了…我的身边是一片虚无,一个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的虚无之境,处处如此,一直如此…即使看上去无实无形的思想,也需要一个支排撑点,不然它们就开始毫无意义地围着自己转圈子,便是思想也忍受不了这空无一物的虚无之境……你仍然是独自一人 (查看原文)
K1028A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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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01 17:01:36
—— 引自章节:和凤鸣与她的《经历—我的1957年》——“1957年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