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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本书是奥地利著名作家斯蒂芬・茨威格具有代表性的人物传记作品之一。本书通过对约瑟夫・富歇一生经历的描写,展示了从法国大革命时期到拿破仑时期再到路易十八王朝复辟时期,法国的社会、政治全景,以及置身其中的传主与各色人等的行动和支配这些行动的心理及思想动机。茨威格是将传记当作基于史料的一小说一来写的,因此,再现于逼真历史场景中人物的动作、表情、心理活动都不失《一个女人的二十四小时》、《象棋的故事》等名篇的风格与技巧,从而使本书成为名著。
作者简介:
斯台芬·茨威格(1811-1942),奥地利小说家、诗人、剧作家和传记作家。
出身富裕犹太家庭,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日后周游世界,结语罗曼·罗兰和弗洛伊德等人并深受影响。创作诗、小说、戏剧、文论、传记,以传记和小说成就最为著称。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从事反战工作,是著名的和平主义者。一九三四年遭纳粹驱逐,流亡英国和巴西。一九四二年在孤寂与幻灭中自杀。
代表作有短篇小说《象棋的故事》、《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长篇小说《心灵的焦灼》,回忆录《昨日的世界》,回忆录《昨日的世界》,传记《三大师》和《一个政治性人物的肖像》。
第一章 如日初升(1759—1793)
第二章 Mitrailleur de Lyon(1793)
第三章 同罗伯斯庇尔搏斗(1794)
第四章 督和执的部长(1799—1802)
第五章 皇帝的大臣(1804—1811)
第六章 反对皇帝的斗争(1810)
第七章 被迫息影(1810-1815)
第八章 后一次同拿破仑斗争(1815—“百日”)
第九章 日薄西山(1815—1820)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流亡具有创造命运的威力,使人落难时精神振奋,能在孤独的残酷压力下把心灵深受震撼的力量重新积聚起来,加以整顿。艺术家只是抱怨流亡,说它是股破坏力量,显然影响人们青云直上,是毫无用处的间歇,是极端残忍的中断。但是大自然的节奏,需要这种强暴的间歇。因为只有认识了深渊幽谷,才算了解整个的生活,只有挫折才给人以充分进取的力量。创造性的天才尤其需要这种暂时强加的孤独,才能从绝望的深渊,从遭到摈弃的远方衡量他真正使命的视野和高度。人类最为意义深远的信息都来自流亡地,那些伟大宗教的创始人摩西、基督、默罕默德、释迦牟尼,他们大家都必须先经历荒漠的沉寂,不和人们聚在一起,才能说出那句至理名言的话。弥尔顿的失明,贝多芬的失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囚室,塞外提斯的监牢,路德在瓦尔德堡的囚禁,但丁的流亡,尼采的自我放逐在恩加丁的冰冻地区。这一切都违拗常人清醒的意志,是天才暗自发出的要求。但是即使在低下的、在更加世俗的政界,暂时置身局外,也会赋予政治家以新鲜的眼光,在政治势力的斗争中更好地统观全局,权衡利弊,因此在宦海浮沉之际,再也没有比暂时受阻更为幸运的事了。因为一个人倘若总是高高在上地向下观望,从帝王宝座的天际云层,从象牙塔和显赫权势的巍巍高处,向下俯视,只看见奴颜婢膝之辈的谄笑和他们危险的甘心效劳的媚态:谁若自己把尺度握在手里,就会忘记自己真正的分量。对于艺术家、统帅和当权者来说,最最有害的,莫过于不断成功,心想事成;只有遭到失败,艺术家才学到他和作品的真正关系;只有兵败失利,统帅才认识自己的错误;只有失宠失意,政治家才真正认清政治上的全局。不断增长财富使人萎靡,不断获得掌声使人麻木;只有停顿中断才能赋予疲弱的节奏以崭新的活力和强劲的弹性。只有不幸给人以洞察世界现实的深邃眼光和远见卓识。每次流放都是严酷的教训,但既是教训,也是学习,它使性格软弱的人重新意志坚定,使优柔寡断的人痛下决心,使性格坚强的人… (查看原文)
耶斯特洛夫斯基
2赞
2013-07-18 18:08:40
—— 引自第97页
每一场革命,胜利的不是第一个人,不是那个先锋,而总是最后一个人,总是那个殿后的人,那个把革命作为战利品来攫取的人。
这样的怪人是任何一次世界性大变革中都会突然冒出来的。他们是些水晶般纯洁的理想主义者,但他们的信仰和理想主义比最庸俗的现实主义政治家和最疯狂的恐怖主义者带来更多的灾难,造成更多的流血。
法国革命家们的罪过不在熏熏然于血腥味,而在他们那些嗜血的言论。他们干了蠢事——仅仅是为了激励民众,为了向自己证明自己的激进,他们创造了一套血腥的话语,念念不忘于叛徒和断头台。而当民众被这些疯狂的、刺激的言论所陶醉、所蒙蔽、所迷惑,相信必须采取最“断然的措施”,并且当真要求采取这样的措施。
波拿巴对富歇深有研究,知道这狂热的阴谋家有一双不安分的手,很难捆住,不如让他捧着黄金,省得手乱动。历史上的部长大臣们,很少人在解职时能比约瑟夫·富歇得到更多的尊荣,遭遇更多的防备。
波拿巴现在想要更高的一次升腾,需要一个机灵的、肆无忌惮的仆人。他再度需要一个执蹬挽缰的马夫。两年前觉得终身执政便算功成名就,于愿已足;如今他被胜利之翼托起,凌空翱翔,终身执政已经不能使他满足。他不愿意混同于其他公民,只当个第一公民;他想成为统治臣民的人主和君王。他热望用皇冠的金箍来冰他发烫的额头。但,要当恺撒,就得有安东尼;虽然富歇长期来扮演布鲁图斯的角色(再早甚至扮演过卡提林纳),但如今他在政治上吃斋两年,饿坏了肚子,甘心情愿从元老院变成的沼泽里为波拿巴钓起皇冠,鱼饵是钱和甜甜蜜蜜的诺言。
约瑟夫·富歇第五次宣誓效忠:第一次是向国王的政府宣誓,第二次向共和国,第三次向督政府,第四次是执政府。富歇可是年方四十五,今后还有许多年月可以一再宣誓,一再表忠,一再叛变。
他犯了最最不可原谅的政治错误——迟到了。所有的职位都有了人,没有一个达官显贵愿意站起来,把位子拱手让给奥特朗托公爵。
据说,3月20日国王逃离… (查看原文)
七七|烂柯人b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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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12 17:31:42
—— 引自章节:第一章 如日初升(1759—17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