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来信(全四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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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内容简介

1839年法国作家屈斯蒂纳开启俄国之行。此行是受到巴尔扎克的鼓励,更主要的刺激来自托克维尔,后者在1835年出版《论美国的民主》并获得巨大赞誉。托克维尔在书中不情愿地承认美国模式不可避免的胜利,同为贵族和保守派的屈斯蒂纳对此却表示怀疑,想通过俄国与美国之间的对称式比较来否定这一观点。从7月10日抵达圣彼得堡,8月3日到达莫斯科,到10月1日回到柏林,他在俄国待了不到三个月,不会说俄语,而且旅行中一直受到政府官员的保护和监视。不过之后他却写出了一份长篇旅行记录,用三十六封信来呈现他的俄国之行。

本书是屈斯蒂纳最为著名的作品,甚至被认为是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的俄国对应。19世纪俄国思想家赫尔岑称该书为迄今最了解俄国的著作,20世纪美国外交家乔治·凯南称其为对俄国的最佳描述。可以说,本书不仅具有历史的重要性,而且具有持续的当代意义,不断被广泛阅读和研究。

除了以优美的文笔生动地描述宫廷、街头和乡村的生活,作者还收集了关于法院、贵族和上层资产阶级,以及行政、科学和民俗的资料,整体呈现19世纪中叶沙皇俄国的风貌,让我们获得另一个渠道,了解被伟大的俄国文学描写过的那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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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比肩《论美国的民主》,“俄国的托克维尔”名声大噪之作

作者本想去沙皇俄国寻找反对代议制的证据,却被沙皇俄国的专制震惊,成了激烈的沙皇俄国批评者。

在出版后的几年内,这本有趣的游记至少推出了六版,被翻译成德语、荷兰语和英语,以各种欧洲语言的小册子形式出现。

赫尔岑称该书为迄今zui了解俄国的著作;20世纪美国外交家乔治·凯南称其为对俄国的最佳描述。

⭐ 一句俄语不会说,却成为西方“恐俄症”的推手

《俄国来信》可能比其他任何出版物更深刻地影响了19世纪欧洲人对俄国的态度。

作者在俄国的发现加强了他对欧洲自由和价值观的信仰。关于俄国的一切都让这位法国人充满了蔑视和恐惧:沙皇的专制;个人自由和人性尊严的缺乏;对真理的蔑视败坏了社会;贵族的奴性;所谓的欧洲礼仪只不过是文明的浅薄伪装,用以向欧洲隐藏他们的野蛮。

此书在沙皇俄国遭封禁,沙皇亲自组织人撰写批判著作,只为抵抗这部作品对俄国造成的影响。

⭐ 法国毒舌贵族妙语吐槽,金句不断,辛辣讽刺,发人深省

“当心女人的优雅和男人的诗意,这两样武器最不可怕所以才更加危险!”

“交谈就是密谋,思考就是造反,况且思想不仅仅是一项罪行,它是一种不幸。”

“世界如此虚妄,热爱真理的心灵定然不喜欢与之交往。憎恶世人是一种遭到恶意中伤的情感,它憎恨的其实是谎言。根本就没有憎恨世人的人,只有宁可逃避也不弄虚作假的灵魂。”

“在一个因为恐怖而变得铁石心肠的民族当中,宽厚仁慈被称为软弱。严酷无情让他们卑躬屈膝,宽恕则使他们抬起头颅。他们可以被征服,但没人知道怎样让他们信服。他们没有骄傲的资格,却依然胆大妄为。温和的,他们反抗;残暴的,他们服从;因为他们把残暴当作力量。”

“在谎言总是得到奖赏的社会,真诚必然会受到惩罚。”

“所有被压迫的人都喜欢诋毁、讽刺和滑稽的模仿;他们用讽刺为自己被动的地位和所受的侮辱复仇。”

⭐ 中文译本首次出版,复刻法国初版四分册,方便携带与阅读

俄国史翻译名家李晓江老师倾力译介,中文译本首次出版。

四分册精装,方便携带,大部头阅读不费力。

作者简介:

作者 | 阿斯托尔夫·德·屈斯蒂纳(1790—1857)

生于法国大革命开始的时候,卒于第二帝国时期。他的父亲被处死在断头台上,他和母亲侥幸在恐怖年代活了下来。作为小有名气的诗人和小说家,屈斯蒂纳因为发表了两本游记《斐迪南七世统治下的西班牙》和《俄国来信》而赢得了认可,后一本游记对沙皇俄国专制制度的根源和特点作了意义深远的分析。

译者 | 李晓江

北京大学哲学博士。爱书。教书、读书之余,亦以译书为乐。译有《失败的帝国:从斯大林到戈尔巴乔夫》《朱可夫:斯大林的将军》《斯大林的战争》《春之祭》等。主要译介与俄国历史相关的著作。

第I册
自序
第一封信到第十一封信
第II册
第十二封信到第二十封信
第III册
第二十一封信到第二十九封信
第IV册
第三十封信到第三十五封信
故事
第三十六封信
附录
· · · · · · (收起)

原文摘录:

对于我来说,旅行从来不是时尚,而是与生俱来的爱好,而且我从年少时便开始满足自己这种爱好。我们大家都模模糊糊地受着一种欲望的折磨,想要了解这个在我们看来如同牢狱的世界,因为我们自己并没有把它选作居所。要是没有把我的牢狱努力地探索一番,我觉得我不会平静地离开这个逼仄的世界。我越是探究它,它在我的眼里就越是美丽辽阔。“为知而看”,这是旅行家的座右铭,也是我的座右铭。这话不是学来的,它天然就在我的心中。 (查看原文)

芝麻
8赞
2024-01-02 21:36:58

—— 引自章节:自序

总之,所有能让组织良好的社会具有价值和魅力的东西,所有能让政治制度具有意义和目标的东西,在这里都消失了并混淆在一种单一的心理中,那就是恐惧。在俄国,恐惧代替了思想,或者更准确地说,恐惧让思想麻木了。这种心理在其单独居于主宰地位的时候,只能造成文明的表象;不管短视的立法者会怎么说,恐惧永远不会成为一个组织良好的社会的推动力量。它不是秩序,而是掩盖混乱的外衣。缺少自由的地方必定也缺少热情和真理。俄国是一具没有生气的躯体,一个只靠头颅活着的巨人;至于它的四肢,已经全都失去了力量并在萎缩!这就造成一种深层的焦虑,一种难以言表的不安。这种不安就像法国的新革命者的不安一样,不是源于思虑的模糊、伤害、物质繁荣的餍足或者不同力量的结盟所引起的嫉妒心理,它表现的是真正的苦难,反映的是根本性的弊病。

我相信,世上没有哪个地方的人享有的真正的幸福比俄国还少。我们自己也不幸福,但我们觉得幸福在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内,可在俄国人当中,它却可望而不可即。想象一下,在专制统治平静的表面之下,沸腾着共和主义的激情(因为在俄国皇帝的治下,虚构的平等再次流行起来)!这是一种可怕的结合,尤其是从它将来对于世界的影响来看。俄国是一大锅沸水,盖得严严实实,却放在烧得越来越旺的炉火上。我担心爆炸,而皇帝在其辛辛苦苦的统治过程中,已经经历过几次那样的恐惧。他在和平时期跟战争时期一样辛苦,因为在我们的时代,帝国就和机器一样,都因为闲置而坏掉了。

因此,正是这个没有躯干的头颅,正是这个没有民族的君主,举办了有民众参加的庆典!在我看来,在制造出受到民众爱戴的表象之前,他该先制造出人民来。 (查看原文)

芝麻
8赞
2024-01-14 10:53:20

—— 引自章节:第十二封信到第二十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