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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的年代:1848—1875》
内容简介
《见识丛书·资本的年代:1848—1875》是霍布斯鲍姆“年代四部曲”的第二部。
1848年至1875年,双元革命赋予资本主义经济十足的信心来进行其全球征服。完成这项征服的是它的代表阶级——资产阶级,而他们所打的旗号,则是其典型的自由主义的思想方式。在这段时期,资本主义社会的前景和经济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它们的实际胜利非常明显。政治上,法国大革命所针对的“旧制度”看上去正在接受一个凯歌高奏的资产阶级领导权,接受它所代表的经济、制度和文化进步。在经济上,原先受限于腹地狭隘所导致的各种工业化和经济增长的困难,这时已获克服,这主要得归功于工业转型的扩散以及世界市场的大幅度拓展。在社会上,革命年代贫民爆炸性的不满情绪此时也逐渐平息。
简言之,在资本的年代,持续的资产阶级进步的主要障碍似乎均已铲除,因而其内部矛盾所造成的可能困难,一时间似乎还不致引起忧虑。在欧洲,这个时期的社会主义者和社会革命分子,似乎较任何其他时期都少。
作者简介
艾瑞克·霍布斯鲍姆(Eric Hobsbawm,1917—2012)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也是巴尔扎恩奖(Balzan Prize)得主。
霍布斯鲍姆研究的历史时期以19世纪为主并延伸及17、18和20世纪;研究的地区则从英国、欧洲大陆,扩至拉丁美洲。他一生著作颇丰,在劳工运动、农民叛乱、民族主义和世界史范畴中的研究成果堪居当代史家的顶尖水准。
霍布斯鲍姆也是叙事体史学的大家,其宏观通畅的写作风格将叙述史学的魅力扩及大众。最具代表性便是“年代四部曲”,其结构恢弘,叙事晓畅,成为当代极为流行的历史著作,让全球数以百万计的普通读者获得了触摸历史的机会。他还另著有《民族与民族主义》《霍布斯鲍姆自传》《论历史》等书。
目录
序言
导言
第一篇 前奏
第一章 民族的春天
第二篇 发展
第二章 大繁荣
第三章 统一的世界
第四章 冲突与战争
第五章 民族的创建
第六章 民主力量
第七章 失败者
第八章 胜利者
第九章 变化中的社会
第三篇 结果
第十章 土地
第十一章 移动的人
第十二章 城市•工业•工人阶级
第十三章 资产阶级世界
第十四章 科学•宗教•意识形态
第十五章 艺术
第十六章 结语
试读
笔者关于世界近代史(即从法国大革命到第一次世界
大战)的专著共有三本。第一本《革命的年代
:1789~1848》(The Age of Revolution
:1789~1848)早已问世,第三本尚未动笔,本书
则介于二者之间。由于它独立成卷,对读过或没有读
过第一本的读者都具有可读性。不过对读过第一本的
读者我要表示歉意,因本书零零星星地收进了他们业
已熟知的材料。这样做是为了照顾尚未读过第一本书
的读者,为他们提供必要的背景资料。出于类似的目
的,我也简略地为以后发展趋势作了几点提示,特别
是在第十六章“结局”中。与《革命的年代》重复的
资料我当然会尽量削减到最低限度,并将它们分散开
来,以免使读者生厌。读者可视此书为独立篇章,只
要记住本书并非处理一个孤立的、与其前后截然分开
的时期即可。历史是不可分割的。
无论如何,对任何受过一般教育的普通读者来说,这
本书应该是明白易懂的。它是为普通读者而不是为历
史学家所写的。社会为历史学家研究的课题提供了丰
富的史料,历史学家如能正当使用这些史料,就不应
专为其他史家而写,不论他们使用史料的多寡。一般
读者若能对欧洲历史有基本的了解,是会有好处的。
笔者相信那些搞不清攻占巴士底狱或拿破仑战争是怎
么一回事的读者,在遇到紧急情况时,虽能设法应付
,但具备这些知识,定会有的助益。
本书所述的时代较短,但跨越的地界却很大。以欧洲
——事实上以英国和法国——为中心来写
1789~1848年的世界史,并非不切实际。然而随之
而来的四分之一个世纪,就再也不能纯粹以欧洲史来
概括了,因为1848年后资本主义经济向全世界辐射
,撰写这个时期的世界史如不在相当程度上注意其他
几个大洲,必定荒诞可笑。我是不是也太欧洲中心主
义了呢?可能有此嫌疑。欧洲历史学家对欧洲的了解
比对其他洲的了解要多得多,这是可以理解的,于是
,他们遂情不自禁地从他们所处环境的特别有利地位
来欣赏全球景物。美国历史学家对同样的景物会有某
些不同看法,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无论怎么看
,19世纪中叶世界资本主义发展史仍是以欧洲为中
心。例如美国,那时虽已露出它必将成为泱泱大国和
世界头号工业强国的苗头,但那时它的经济实力还很
弱小,只能自给自足而已。事实上,那时的美国也不
是一个傲视群雄的庞然大物:1870年其人口比英国
多不了多少,与法国不相上下,比后来很快形成的德
意志帝国还略少一些。
我将本书分成三个部分。1848年革命是这一时期发
展主线的前奏。对于几条主线的开展,我是从欧洲大
陆角度观察的,但只要有需要,也将从全球角度加以
探讨,不过我并不企图把它写成一系列面面俱到、内
容完整的“国别史”。欧洲以外的世界占有两章篇幅
。在这两章里,我不得不着重探讨若干重要的地区和
国家,主要是美国、日本、中国和印度。每章均以主
题划分,而非以年代先后为序,当然其中包含的年代
仍是清晰可辨的。这些年代是:寂静但对外实施扩张
的19世纪50年代,比较动荡的19世纪60年代,以及
经济繁荣与经济萧条交替出现的19世纪70年代。第
三部分包括了19世纪第三个25年的经济、社会和文
化横断面。
我的目的并非是将已知的事实作一番总结,亦非叙述
何时发生了何事,而是将事实归纳起来,进行整体的
历史综合,从而“了解”19世纪第三个25年,并在
一定限度内把我们今日世界的“根”追溯到那个时期
。本书的目的同时也是为了展现这个时期无与伦比的
特征。这是历史上独一无二的时代,因此显得那么生
疏,那么遥远。至于这本《资本的年代》是否再现了
这一历史时期得由读者去判断。本书的看法,特别是
与很多人观点相左的看法是否正确,得由我的史学界
同行们去评论。同行们显然不会一致同意我的看法。
著书人总希望自己的作品受到广泛注意,热情颂扬也
好,愤怒指责也罢,能引起热烈讨论就不错。我不敢
存有与评论家打场笔墨官司的奢望,在这一版里,我
只是把几处印刷错漏和某些明显错误(有些明显错误
已引起我的注意)纠正一下,调整一些容易造成误解
的句子,仅此而已。当然在与我的系统阐述方法不相
矛盾的情况下,也认真考虑了某些批评意见。这些意
见在我看来是正确的。但全书基本上是保持旧貌。
不过,一般读者似乎对我有些误解,特别是对资本主
义社会天生情有独钟的某些评论家。我对资本主义社
会的同情显然不及他们。这个误解我想必须澄清。历
史学家有责任让读者了解其政治倾向,所以我在“导
言”中写道:“本书作者无意掩饰自己对本书所述年
代的某些厌恶,甚至某种鄙视,但由于敬佩这个时代
所取得的巨大物质成就,由于竭力想去理解自己不喜
欢的事物,因而稍有缓和。”有些人认为这段话就是
作者将以不公正态度对待维多利亚时代的资产阶级以
及维多利亚时代取得胜利的宣言。鉴于有些人无法看
懂书上的内容(这内容与他们认为必须有的内容大相
径庭),我要斩钉截铁地说:实情绝非如此。事实上
至少有一位评论家正确地承认:“不仅这本书的撰写
宗旨是要突出资产阶级的胜利,而且这本书最为赞同
的还是资产阶级。”是也罢,否也罢,这是资产阶级
的时代,我只是原封不动地把这个时代再现出来,为
此我甚至不惜忽略了其他阶级,未能留出足够篇幅来
表述其他阶级在这个时代所占有的分量。
我不能说我是一切问题的专家,我只是对与本书有关
的众多问题中的一小部分精通而已。而且我还不得不
几乎全部依赖二手甚至三手资料。不过这也是不可避
免的。研究19世纪的著作已可堆成高耸入云的大山
,使历史的天空黯然失色,而每年在高山顶上仍有新
的作品不断增添。当人们对历史的兴趣扩大到无所不
包,事实上囊括了20世纪下半叶人们感兴趣的各个
方面时,需要吞噬的材料更是数不胜数,连最博学、
最百科全书式的大学问家,也感到无法应付。材料必
须精简,精简成一段或两段,精简成一行,或一笔带
过,或只作细小的处理,或索性忍痛割爱。历史学家
必然要借鉴他人作品,但越来越多的情况是只能浏览
一下而已。
不幸的是,如此将打破学者们令人敬佩的常规做法。
按照常规做法,学者们对其资料来源,特别是对有过
帮助的人总要谦恭地鸣谢一番,因此只有原作者才能
声称其个人所发现的智慧财产他人皆可使用。然而我
在书中信手拈来的所有点滴想法,其原出处是来自哪
本书或哪篇文章,或哪次谈话,或哪次讨论,我怀疑
我是否能列出。我只能请求那些被我有意或无意巧取
豪夺的作品的作者原谅我的无礼了。再说如果定要寻
根究源,那将增添一大堆对本书不太合适的索引和注
释,徒增书的篇幅。无论如何,我只能在此一并表示
感谢。
书中注释几乎完全限于引用的统计资料和其他数字,
以及某些有争议或令人瞠目结舌的引述来源。未加附
注的其他数字大多数摘自标准材料,或摘自马豪尔的
《统计辞典》(Mulhall’s Dictionary of Statistics)
等极为珍贵的简明资料。涉及的文学著作——即俄
国小说——只提及书名,因为这些小说版本太多,
本书作者看的版本读者不一定都能找到。提到马克思
和恩格斯(这两位是那个时代主要的当代问题评论家
)的作品,都是大家熟悉的书或信札,根据的是现有
标准版(东柏林:1956~1971年)的卷次和页数。
至于地名,凡有英文的就写成英文地名[例如慕尼黑
:(Munich)],没有英文的,就用当时出版物上
通常用的名字[例如普里斯堡:(Pressburg)],
其中没有任何民族偏见。如有必要,会将该地的今名
附加在括号中,例如莱巴赫[Laibach,今名卢布尔
雅那(Ljubljana)]。
已故的齐诺(Sigurd Zienau)和哈斯克尔(Francis
Haskell)审阅了科学和文艺部分,并纠正了我的某些
错误。柯文南(Charles Curwen)解答了有关中国
的问题。发生的错误和疏漏我难辞其咎。罗杰斯
(W.R.Rodgers)、克劳丁(Carmen Claudin)和
莫伊莎(Maria Moisá)不时抽空来充当助理研究员
,给我提供了极大帮助。我还要深深感谢我的编辑洛
登(Susan Lod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