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北平》保罗·法兰奇-epub、azw3、pdf、mobi、txt免费下载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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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北平》

内容简介

1937年1月,在外人免入的北平使馆区里,外侨们紧张地等待着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日军已经占领东北,准备挥师南下。据说,蒋介石和他摇摇欲坠的南京政府已准备与东京达成协议,让北平自生自灭。

就在此时,一个寒风刺骨的夜晚,一具支零破碎的尸体被遗弃在古老城楼的角楼之下。下等外侨活跃的法外之地“恶土”就在附近,那里挤满了鸦片窟、妓院、舞场、低等旅店、廉价酒吧,就像一块吸引罪恶的磁石。

死者是不到二十岁的帕梅拉,著名汉学家、前英国驻华领事倭讷的女儿。当其极度血腥残忍的死亡细节被公之于众时,举城震惊。悲伤的父亲誓要揭露真相,哪怕是孤军奋战。然而,战争迫近,中英两国当局携手阻碍了调查推进。

七十五年后,保罗·法兰奇用一批被人遗忘的文件,还原了案件的真相,揭露了凶手的身份。这是一部记录真实犯罪的经典之作,从头到尾都扣人心弦,令人不忍释卷。同时,它也极具感召力地呈现了那个行将结束的时代,那片腐败堕落的“恶土”。

作者简介

保罗·法兰奇(Paul French),生于伦敦,求学于伦敦和格拉斯哥,曾在上海工作、生活多年,出版过多部传播甚广的分析、评论中国的专著。其力作《午夜北平》一度上榜《纽约时报》畅销书单和英国广播公司第四电台《本周佳作》(Book of the Week)节目。它还将由英国荣誉影视公司(Kudos Film and Television in the UK)制作成一部迷你电视连续剧,在世界范围内播出。

【译者简介】

兰莹,先后就读于外交学院英语系、中国人民大学美术学院。现为公务员,从事对外文化艺术交流工作。业余从事文学、历史、美术领域的翻译,已出版译著三本。

目录

上册:民国奇案1937

第一章 风雨欲来

第二章 狐狸塔下的尸体

第三章 北平警察

第四章 野狗和外交官

第五章 查案

第六章 帕梅拉

第七章 一位老中国通

第八章 盔甲厂胡同

第九章 六国饭店的鸡尾酒时间

第十章 进入“恶土”

第十一章 人鼠之间

第十二章 长眠于北平地下

第十三章 有影响力的可敬人士

第十四章 激进派的时尚

第十五章 五行属火

第十六章 冰凉的旭日

第十七章 通向鬼域

第十八章 船板胡同

第十九章 捕猎者

第二十章 聚会之邀

第二十一章 永难愈合的伤口

关于《午夜北平》的创作

致谢

下册:“恶土”,北平的堕落乐园

导言

舞女:塔季扬娜·科洛维娜如何变成了莉莲

鸨母:布拉娜和罗茜出场

俄罗斯鸡头:“猫咪”萨克森

妓女:玛丽和佩吉

毒贩:坏家伙乔·科瑙夫的利刃和生意

“恶土”之王:谜一样的舒拉·吉拉尔迪

精彩书摘

《甲骨文丛书·午夜北平(套装全2册){民国奇案1937(上)、“恶土”,北平的堕落乐园(下)}》:
第一章 风雨欲来
自15世纪起,人们便可从一座巨大的角楼上俯瞰古老的北平(北京)城东部。这座角楼是护卫城池免受入侵的鞑靼城墙的一部分。大家认为这里有狐狸精出没,叫它“狐狸塔”。有了这种迷信说法,入夜时便没人敢在这一带停留了。
天黑后,这里就成了成千上万只蝙蝠的乐园。它们住在狐狸塔的屋檐下,轻快地从月光中掠过,投下巨大的影子。除此之外,野狗是唯一出没于此的生灵了。它们的嚎叫总是把周边的居民从睡梦中惊醒。冬日清晨,寒风裹挟着附近戈壁沙漠的尘土,把行人裸露在外的手和眼睛蜇得生疼。一年当中的这段时间里,人们都流连于温暖的床榻,少有人敢于早起外出。
那是1937年1月8日。天明前,黄包车夫们拉着车,从宽可行人骑车的鞑靼城墙墙头跑过。此时,他们注意到狐狸塔脚下有灯笼亮起,人影幢幢,来回穿行。但他们没那个闲空或闲心去看热闹,而是埋下头,三步并作两步地疾行而过,接着为生计奔忙,躲开出来害人的狐狸精。
天快亮了,又是一个严寒的冬日。狐狸塔再次沉寂。蝙蝠群最后一次在空中盘旋,不久后慢慢露头的太阳就会把它们赶回房檐下。然而,在马路和狐狸塔之间的荒地上,野狗们(它们是黄狗)围着一条沟渠旁边的某样东西好奇地打转,闻来闻去。那是一具年轻女人的尸体,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上面结了一层霜。她衣衫不整,肢体严重损毁,腕上戴了一块昂贵的表,指针正好停在午夜后的时刻。
那天是俄历东正教圣诞节(比旧儒略历的西方圣诞节晚十三天)的第二天。死者叫帕梅拉-倭讷(Pamela werner),19岁,英国姑娘,在北平出生长大。她被谋杀的消息爆出后,恐惧如波浪一样,在这座城市里本来就已经惶恐不安的外侨中扩散开来。
当时,北平城里住着大约一百五十万人,其中只有两三千外国人。这个群体简直是“大杂烩”——上至傲慢刻板的领事官和他们手下的外交人员,下至穷困潦倒的白俄。后者为逃避布尔什维克党和革命而去国离乡,现在已经正式成为“无国籍者”了。处于两个极端之间的,有记者、为数不多的商人、一批自清末起就住在北平的老中国通(他们觉得自己决不会离开北平),以及古怪的周游世界的旅行者(他们在东方国家浪迹许久,本来只想在这里逗留十天半月,最后却一住数年)。还有些难民为了躲避经济大萧条从欧洲或美国流落至此,寻找淘金机会。当然,这里也不会少了已走到穷途末路的滞留在中国北方的外国不法分子、瘾君子和妓女的身影。
大多数待在北平的外国侨民聚居在被称为“使馆区”的一块小小“飞地”里,或是散居在其外围。欧洲列强、美国和日本的使领馆都设在这里,这些机构通常被称为“公使馆”。使馆区仅有两平方英亩大小,与周边区域泾渭分明,由威风凛凛的大门和武装哨兵保卫。附近还有标志,命令人力车夫通过大门时要减速接受检查。这里是西式建筑、商店和娱乐场所的天堂,俱乐部、酒店和酒吧比比皆是,使人觉得自己仿佛瞬间来到了伦敦、巴黎或华盛顿。
尽管世外桃源般的使馆区表面上很平静,但北平的中外居民长期以来都生活在混乱和不确定的状态中。自1911年清政府垮台后,强盗般的军阀们来了又走,这座城市一直要仰其鼻息。当时,中国名义上由蒋介石领导的国民党统治,然而中央政府还要同豢养了私人军队的军阀们角力,因为军阀们控制的土地面积几乎与西欧地区一样大小。在北平和中国北方的大多数地方,局势动荡不定——有时被中央政府统治,有时则被大大小小的军阀控制。
……

前言/序言

“恶土”导言

1920年代末,北平尚未解放时,一片被称为“恶土”的区域渐渐成型。它满足了城市中某群外国侨民的需要。种种娱乐方式、皮肉生意、酒精和毒品齐聚于此;人们在性的放纵和不义之财中渐渐沉沦。1941年,这个欲望和邪恶如影随形之地就走入了末路,其存在时间极其短暂。它的全盛期在1930年代——奥登极其贴切地形容那个年代为“十年低迷,正义袖手”。

当时,北平古老的皇城被鞑靼城墙环绕,“恶土”就坐落在城墙东翼的内侧。1920年代以前,此地不过是一片无人理会的荒地,只有那些守卫北平各国公使馆的百无聊赖的外国士兵在此列队操练或训练马匹。但等到这片荒地摇身一变,成为夜生活的中心,挨挨挤挤的房屋就被匆匆建成,形成条条小巷(或称胡同)。中国投机者逐渐掌握了这里的地产,把它们出租给外国侨民;后者则开办舞场、廉价酒吧、窑子、低等旅店和餐馆。这些外侨大部分是无国可归的白俄,为逃避布尔什维克革命来到中国;然而,欧美人也蝇趋蚁附。这个容纳了多国侨民的地区像一块吸引罪恶的磁石,夜幕落下后,它就渐渐苏醒过来。

1920年代,距义和团运动和公使馆被围困的事件已过了近三十年。北平的外国人惊魂已定,渐渐趾高气扬,从而导致了1930年代的道德崩坏。社会风气变坏,人们自我放纵,在这一切的背后,“恶土”成了一处溃烂发脓的疮。多数情况下,中国警察选择撒手不管,让这些外国人自行维持治安。“恶土”逐渐壮大,吸引了中国境内那些所谓的外国“弃儿”。于是,中国官方在这里的控制力每况愈下。即使是人心中最黑暗的欲望也可借这里的罪犯与堕落者之力得到满足,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在这个罪窟里可以无法无天。

其他城市,尤其是上海,也自有其“恶土”。与它们相比,北平的这个“国中之国”并不算大。它由几条狭窄的胡同组成,其中最主要的是东西向的船板胡同。它同南北向的后沟胡同的交会处被公认为“恶土”的中心地带。

“恶土”北起传统美食街苏州胡同,南至高约十八米、宽约十二米的鞑靼城墙,西抵哈德门哈大街,与使馆区隔街相望。使馆区自成一体,坐拥各国公使馆、欧洲风情的林荫大道和种种体面的娱乐场所。这个各国人混居的外交综合区是平静祥和、彬彬有礼的小社会,它仿佛是立在“恶土”对面的一面镜子。“恶土”并不大,因此居民相互间十分了解。他们与这几条狭窄小胡同的关系十分密切,到了共呼吸、同命运的程度。

1931年9月,日军入侵中国东北。从那时起,“恶土”的居民和常客就不得不承认:他们在北平时日无多了。随着日军在占领东北后一路南下围困北平,这种末日感与日俱增。1911年,清政府垮台,共和政体的中华民国成立,北平被褫夺了皇城的地位。从那时起,这座城市的气运就一路走低。随着都城被南迁至南京,北平不仅丧失了政治上的显赫地位,也因此无力抵抗日军的猛攻。

在这座逐渐陷入混乱和动荡的城市的中央,“恶土”像一朵盛放的邪恶之花。当日本侵略者兵临城下时,北平依然是军阀、共产主义者和黑帮的战场;北平城中的居民深受种种疾病之苦——天花、百日咳、肺结核、周期性肆虐的黑死病,等等。“恶土”也贡献了一种疾病——梅毒。同时,欲望的恣肆蔓延以及麻醉药和吗啡等的横行,使“恶土”本身成为北平的又一痼疾。它体现了北平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从文明社会缓慢地向野蛮社会退化。

1937年7月,北平最终被日军攻陷;“恶土”却在中国殊死对抗野蛮侵略的过程中幸存并苟延残喘。到1940年时,“恶土”的居民已经大多是那些不得不留在中国的外侨,例如因没有身份证件而无法离开的白俄,不能归乡的罪犯,离不开毒贩的瘾君子,等等。

1941年12月,日本突袭珍珠港。随后,北平的同盟国侨民都被投入集中营,“恶土”的发展步伐进一步放缓。然而,这里的妓院照常营业,鸦片和吗啡也照常交易。1945年日本战败后,“恶土”甚至迎来了短暂的复兴。1949年,毛泽东领导的革命最终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雷霆手段横扫了旧社会的一切。“恶土”从此被人遗忘,至今已有六十余年了。

但是,曾在这里居住的外侨后来怎样了呢?那些曾在这里生活和工作的白俄、美国人和欧洲人呢?看起来,他们似乎与这里曾经的罪孽一并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最主要的是,他们没有留下任何回忆录,我们没有收集到任何他们写下的只言片语。关于他们和他们的世界的影像记录少之又少。史料中的记载也只有零星的片段和逸事,讲述了他们在中国,在北平这座古老的城市,在皇城东部那寥寥数条狭窄胡同里的经历。

写作《午夜北平·民国奇案1937》时,我第一次意识到了“恶土”的存在。《午夜北平·民国奇案1937》讲述了一位名叫帕梅拉·倭讷(Pamela Werner)的英国少女被无情谋杀的故事。她是著名的英国外交官、汉学家爱德华·西奥多·查尔默斯·倭讷(Edward Theodore Chalmers Werner)的女儿。当我苦苦搜寻此案留存在世的细节时,“恶土”激起了我的兴趣;同时,我发现许多读者也被它吸引。世界各地都有人联系我,向我讲述他们关于“恶土”的回忆,舞女塔季扬娜·科洛维娜(Tatiana Korovina)住在澳大利亚的女儿就是其中之一。她找到了我,讲述了她母亲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曾在中国居住的其他白俄目前散居世界各地,他们也与我分享了他们自己的回忆、看法和长长的故事。

在今天的中国,“恶土”早已被遗忘,即使是现居中国的外国侨民群体也对其一无所知。它只存在于那些散布世界各地的耄耋老人的记忆中。他们只需一个讲述自己故事的契机,只需一个保证,即至少有一位听众对那个世界和它的居民感兴趣。积极的回馈激励我深挖不休。很明显,“恶土”的居民有好有坏,也有不幸的穷人;他们因种种原因遭到了当时北平受人尊敬的外国人群体的放逐。在我看来,他们的生活值得记录。这就是我创作这本单薄的小册子的原因。

它之所以单薄,是因为经官方证实的细节很难获取,且它们即使存在,也不过是寥寥数语。它们有时出现在警方档案里,有时现身于使馆记录中。然后,当事人就悄悄溜走,匿名潜踪,就像无法保持信号稳定的广播站发出的声音,在静电干扰下渐渐变得无法追寻。有人说,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然而,“恶土”中的人多为失败者,包括受剥削者、瘾君子,还有那些隐瞒过去的经历和失败的人或是逃跑者。出于负疚或羞愧,大多数人之前未曾之后也不会讲述他们的故事;其他人则觉得自己的故事不值一提。

在这个失落的世界里,有些居民似乎没有任何可取之处。美国人乔·科瑙夫(Joe Knauf)在暴力、恐惧和毒品间周旋;鸡头萨克森(Saxen)剥削女人,视她们如草芥。尽管这两个男人没留下什么痕迹,但在同时期的人对他们的叙述中,我们可以清楚感受到他们生活中所秉承的可怕的虚无主义。

其他人留下的故事更是充满了不确定因素。布拉娜·沙日科(Brana Shazker)和罗茜·吉尔伯特(Rosie Gerbert)——北平最有名的白俄鸨母中的两位——真的恶毒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吗?那些仍然记得这两个女人的人了解她们的矛盾之处:当然,她们是卖淫业的获利者,然而最初也是这一行当的受害者。还有白俄妓女玛丽(Marie)和佩吉(Peggy),她们的职业生涯无疑十分悲惨。她们本来是密友,后来严酷的现实使她们落入不同的泥坑——一个发了疯,另一个则染上了毒瘾。

从这两个女人身上,我们可以一窥“恶土”的日常生活。我们知道至少在一个很短的时期内,她们看起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她们在莫理循大街和使馆区的百货商店浏览橱窗,流连于城市里的外国人开的面包店、熟食店和咖啡厅。在生活陷入困顿之前,她们肯定还曾抽时间去附近的平安电影院看最新的好莱坞大片。

尽管“恶土”之名对罪犯和堕落者有很大吸引力,但这里的人也在努力为体面的生活奋斗。他们在这里恋爱、结婚、养家糊口,在娱乐业中开拓成功之路。塔季扬娜·科洛维娜的故事就是如此。这位白俄女孩熟谙该地区的门道,但并没有被同化,没有染上恶习,而是与自己的爱人成婚生子,最后离开中国,幸福终老。

尽管可怕的事情——如自杀、谋杀、战争和拘留——时时发生,但日常生活的喧嚣忙碌仍在继续。倒夜香的苦力在清晨穿街过巷;当地美食和路边摊的香气从苏州胡同飘出;无轨电车的叮当声和黄包车夫踏上行车道时节奏分明的脚步声汇成背景音乐。在“恶土”的中心,也就是船板胡同和后沟胡同的交会点,妓女、乞丐、毒贩、鸡头和为夜总会揽客的人都聚集着,等待客人光顾。一位从前的居民回忆称,站在这里,抬头就能看到北平夜空中的繁星。即使在此等混乱污秽之所,也有这样平静美好的时刻。

在那短短几年中,一进入暗夜,“恶土”就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日出后又归于静寂。那些日子似乎是人们的错觉,虚无缥缈而再难追寻。在这种背景下,那个被大家公认为“恶土之王”的人成为一个谜也是理所当然的。人们称这位难辨雌雄之人为“舒拉”(Shura)。在有些人的记忆里,他不过是个俄罗斯浪子,脸上挂着动人的微笑,身怀奇闻秘史;另外一些人则认为他是一位绝顶聪明的犯罪大师,在“恶土”的各行各业(从卡巴莱歌舞厅、妓院、毒品交易到银行抢劫)中都能插上一手,从而积聚了大量财富。事实真相则似乎介于两者之间,因为“恶土”中处处都有夸张的谣言和捕风捉影的八卦。

有些构成“恶土”的老旧胡同现在仍然存留,它们被夹在北京现代化的马路间,深受交通阻塞之苦。有些胡同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4世纪以前,但船板胡同和后沟胡同出现的时间不会早于1920年代。它们第一眼看上去平淡无奇;然而如果靠近细看,人们就会发现它们的建筑和石雕工艺有二三十年代的风格。有些建筑物堪称现代主义艺术,中国的建筑业从业者在修建它们时借鉴了西方的风格和繁复华丽的手法。

船板胡同和后沟胡同的景象已完全不同于昔日。现在,那里的居民对于他们所在街区声名狼藉的过去一无所知。如今,这里几乎成了在京外地人的家园,他们拖家带口,从全国各地来到首都,希望打拼出一片天地。廉价旅馆接待外省来客;售货亭向野心勃勃的生意人出售移动电话号码;一家打印店只用几分钟就能为你制作名片。这里有理发店、烟草店,还有提供各地特色餐饮的廉价餐馆,缓解了新移民舌尖上的乡愁。船板胡同里,在昔日奥帕里纳(Oparina)夫妇的酒吧、布拉娜·沙日科的妓院和鸡头萨克森的廉价旅馆对面,现在坐落着一所现代化的学校,它有着宽敞的操场。这是一个友好的社区,虽然生活空间局促,但居民们看起来很开心且无限乐观,就像现代化的中国本身一样。

除了遍地开花的奇特建筑之外,还有很多事物可证明这个地区的历史积淀。被称为“希望之岛”的亚斯立堂仍然对外开放,就像在过去“恶土”仍然繁盛时一样。这片老旧房屋的北部边界苏州胡同仍然是人头攒动的美食街。这里的煎饼、油条、辣面条的价格和当年的“恶土”差不多。从前,附近的居民在通宵享乐或工作后,常在这里填饱饥肠。

然而,无论是这点历史的遗留,还是那些经历了“恶土”黄金十年的居民,抑或是那些熬过十年日占期和战争的幸存者,终会消逝于岁月长河中。关于那个世界的记忆仍然飘荡在那几条狭窄的胡同间。我希望在它们随风飘逝之前,后文中的故事可以重现旧时北平的“恶土”,展现它的喜怒悲欢。

编辑推荐

非常引人入胜……堪称有史以来描绘两次世界大战间的中国的文学作品。

——《华尔街日报》

终于来了!名副其实的悬疑元素,侦探小说般扑朔迷离的剧情……风格堪与雷蒙德·钱德勒比肩。

——《文学评论》

法兰奇不仅成功解决了这起案件,还还原了那个同时充满光明与邪恶的时代。正如读者将会领略到的,那个时代从来都不以沉闷著称。

——《经济学人》